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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德真经集注卷之十七

作者:彭耜 字数:6458 更新:2025-09-14 23:38:32

宋鹤林彭耜纂集

勇于敢则杀章第七十三

勇于敢则杀,勇于不敢则活。

御注曰:刚强者,死之徒。柔弱者生之徒。列子曰:天下有常胜之道曰柔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刚毅之人,无所畏忌,见威不惧,必果无回,示其凶顽,便施诛戮,虽有谏诤,未尝顾盻。故曰勇于敢则杀。怀道之士,谨于去就,检身知退,静顺柔和,弗敢有为,不忍杀伤,众虽睚眦,终怀慈仁。故曰勇于不敢则活。

叶梦得曰:勇于敢则好杀,勇于不敢则好活,均于必行而不可屈,故同谓之勇。

程大昌曰:勇于敢则杀,即所谓强梁者不得其死。盖推其理,有取死之道焉故也。勇于不敢则活,即虎兕无所投其爪,甲兵无所措其刃者也。

此两者或利或害,天之所恶,孰知其故?是以圣人犹难之。

御注曰:顺天者存,逆天者亡,虽圣人不敢易也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两者谓敢与不敢、杀与活也。故,意也。夫天地之大德曰生,故圣人以慈为宝,而不乐杀人也。死者,人伦之荼毒也。凡含生之类,皆恶其死也。勇于果敢者,杀之道也;勇于慈仁者,活之道也。若以此义守而不变,是未明天地杀生之权也。今乃曰或利或害者,是于杀活有所未定耶?夫人为不善于显明之处,人得而诛戮之;为不善于幽闲之所,鬼得而杀伐之。此虽有大圣之慈,天道之仁,不能悯救也。

涑水司马光曰:圣人于天道亦不敢易言之。

颍滨苏辙曰:勇于敢则死,勇于不敢则生,此物理之常也。然而敢者或以得生,不敢者或以得死,世遂以侥幸其或然而忽其常理。夫天道之远,其有一或然者,孰知其好恶之所从来哉?故虽圣人犹以常为正,其于勇敢未尝不难之。列子曰:迎天意,揣利害,不如其已。患天道之难知,是以历陈之也。

王雱曰:下愚小智,但见众人之所利,而不知天所恶也。故下文明天道之所以然,当视以为法。

陆佃曰:观之以粗理,则刚强胜柔弱;观之以真理,则柔弱胜刚强。故刚强,天之所恶也。

道真仁静先生曹道冲曰:此两者,敢与不敢。然而保生者以不敢为利,谓其可活,而亦有端居偶逢其祸者。慕名者勇于敢,捍敌而多害,或有轻生而终不罹害者。

达真子曰:勇于敢,则勇于有为也。勇于不敢,则勇于无为也。无为则任于自然,有为则因其或使。有为之为害,莫不甚于杀。无为之为利,莫不甚于活。是以此两者或利或害也。天之道任其自然,则或使者为天之所恶也。且天道远而难测,虽圣人犹难之,况非圣人者乎?

陈象古曰:勇于敢是害也;勇于不敢是利也。皆失其冲和之妙用也。天之所恶,与道违也。

叶梦得曰:可杀而杀则利,非所当杀而杀则害;可活而活则利,非所当活而活则害。盖可杀者,必天之所恶。天道难谌,人不可以知其故,圣人犹难之。

清源子刘骥曰:勇于敢,或以得生;勇于不敢,或以得死。此两者或利或害,天之所恶,孰知其故?是以圣人犹难之。然要其终而尽其变,然后知天网恢恢广大,虽疏而不失也。

天之道,不争而善胜。

御注曰:万物之出,与之出而不辞,万物之归,与之归而不迕。是谓不争。消息盈虚,物与之俱,而万物之多皆所受命,是谓不争而善胜。

陈象古曰:天法道,故如是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天道自然平施,不逆万物,而万物自尊之,岂与人校其敢与不敢、杀与活哉?然而人自服从者,不与物争而能善胜者也。所谓胜物而不伤,非由其勇敢也。

涑水司马光曰:任物自然,物莫能违。

颍滨苏辙曰:不与物争于一时,要于终胜之而已。

王雱曰:天为群物之父,岂与赤子为敌乎?

清源子刘骥曰:不争而天下莫能与之争。

不言而善应。

御注曰:天何言哉,变以雷风,示以祸福,无毫厘之差,有影响之应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天何言哉,四时行焉,百物生焉,而福善祸淫之应,信不差矣。

涑水司马光曰:随其顺逆,应以吉凶。

颍滨苏辙曰:天何言哉,四时行焉,百物生焉,未有求而不应者也。

清源子刘骥曰:不言而万物莫不受其命,

不召而自来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天道高远,又无言教,何尝呼召万物?而万物背阴而向阳,春生而秋实,暑往而寒来。

涑水司马光曰:不疾而速,不行而至。

颍滨苏辙曰:神之格思,不可度思,矧可𭣧思,夫又谁召之哉?

临川王安石曰:阴阳代谢,四时往。盈虚与时偕行,故不召而自来。

坦然而善谋。

御注曰:德行常易以知险。

临川王安石曰:以其常易,故坦然;以其知险,故善谋。

颍滨苏辙曰:坦然舒缓,若无所营,而其谋非人之所及也。

天网恢恢,疏而不失。

御注曰:圣人为能体此,故不就利,不违害,常利而无害,所以与天合德,异夫勇于敢者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张自然之罗,故曰天网。纵太虚之宽,故曰恢恢。四达皇皇是谓疏,幽明难逃,是谓不失。

颍滨苏辙曰:世以耳目观天,见其一曲而不睹其大全。有以善而得祸、恶而得福者,未有不疑天网之疏而多失也。唯能要其终始而尽其变化,然后知其恢恢广大,虽疏而不失也。

达真子曰:皆其自然之所致,惟勇于不敢者能同也。盖能同于天,则能同于道矣。

黄茂材曰:四者,天之道也。人能顺天则存,不能顺天则亡。无谓其道阔远,可得而欺也。

程大昌曰:天之覆物也广矣,苟于细小之地而致察焉,则效近而力狭。所谓三年生一叶,则物之有叶者少矣,正其理也。夫惟总大略小,则夫不能致察于初大,类乎疏矣。然要其终,验其大,则夫一定而不爽者,常可必也。故曰一雀过,羿必得之,则以一人而候一物者耳。以天下为之笼,而雀无所逃,此明于用大者之论也。世之疑天者,殆如夏叶有一黄落,而执之以为不纯乎阳;冬枝而有一华实,而指之以为不纯于阴。岂其可与论大者哉?周之兴也,商之贤者不间在亡,皆得伸气,而伯夷、叔齐饿死于首阳之下。至于汉之武帝,慕古好儒,而司马迁独受刑辟。故迁发愤于夷、齐,以舒其怨,而曰:天道无亲,常与善人。若伯夷、叔齐者,非善人耶?此以一叶焦枯而议夏,以一枝华实而疑冬者也。迁盖好黄老而不得夫恢恢之大旨者也。

民常不畏章第七十四

民常不畏死,奈何以死惧之?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,吾岂执而杀之?孰敢?

碧虚子陈景元曰:不畏死有二义:达者得其常理而不畏死;愚者失其常理而不畏死。夫人生而静,天之性;乐生恶死,人之常。耕而食,织而衣,安其居,乐其业,养生葬死,此世之常礼也。夫民存常性,官守常法,而无枉滥,皆得其死。而生死得常,则何畏之有?逮德下衰,不能无为,禁网繁密,民不聊生,盗窃为非,欺绐生乱。小恐惴惴而怀惊,大恐缦缦而忘死。如何刑法滋深,主司暴酷,更以大辟族诛之令,而恐惧于良民哉?畏死亦有二义:养生谨慎之人,畏其夭死而修德也;造恶偷安之人,畏其刑死而矫法也。人之自然也,则含哺而嬉乎淡泊,鼓腹而游乎混茫,虽百年之殂,而不知老之将至,此顺化之民也。今乃法令滋彰,动入死地,是使民常畏死。夫民畏死,则偷安其生。偷安其生者,未有不先兴奇变奸诈之心而矫其法也。奸诈生而祸乱作,则吾主司者得专执而杀戮之,欲其奸诈绝踪,而谁敢犯之者?

颍滨苏辙曰:政烦刑重,民无所措其手足,则常不畏死。虽以死惧之,无益也。民安于政,常乐生畏死,然后执其诡异乱群者而杀之,孰敢不服哉!

达真子曰:民之所畏者莫甚于死。然所动者以爱欲,所适者以情累,所以动之死地,是谓常不畏死也。以道言之,则常不畏死,奈何以死焉惧乎?言虽惧亦无如之何也。

陈象古曰:奇,邪也。今以其不畏死,故不敢任杀。

黄茂材曰:此有司之事,非老子可得而代其任。独孔子为鲁司寇,七日而诛少正卯,其他奇行之民固亦不少。

常有司杀者杀,而代司杀者杀,是代大匠斲。夫代大匠斲,希有不伤其手矣。

御注曰:上必无为而用天下,下必有为而为天下用,不易之道也。代司杀者杀,代大匠者斲,是上与下同德。倒道而言,迕道而说,人之所治也,安能治人?文王罔攸兼于庶言、庶狱、庶慎,惟有司之牧夫,为是故也。

颍滨苏辙曰:司杀者,天也。方世之治,而诡异乱群之人恣行于其间,则天之所弃也。天之所弃而吾杀之,则是天杀之而非我也。非天之所杀而吾杀之,是代司杀者杀也。代大匠斲,则伤其手;代司杀者杀,则及其身矣。

清源子刘骥曰:然司杀者,造化也。万物之自生自杀,有造物者主之,不假人手。若以人为代造化生杀,是犹代大匠斲也。代斲且不免伤,况代杀乎?

民之饥章第七十五

民之饥,以其上食税之多也,是以饥。民之难治,以其上之有为也,是以难治。

御注曰:赋重则民不足,政烦则奸伪滋起,民失其朴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有为则政烦,无为则简易。易则易从,烦则难治。又上有击鲜玉食之厌,则下有腐糗糟糠之美。

涑水司马光曰:扰之故难治。

颍滨苏辙曰:上以有为导民,民亦以有为应之,故事多而难治。

黄茂材曰:赋敛重而民力困,故饥;法令烦而民心诈,故难治。

人之轻死,以其生生之厚也,是以轻死。

御注曰:矜生太厚,则欲利甚勤,放僻邪侈无不为已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夫政令烦苛,赋敛重大,而民亡本业矣。亡业则竞求宝货而触法犯禁,轻就死地。以其各求养生之具太厚,致有蹈水火而不惧,逆白刃而不惊,故曰:是以轻死。

涑水司马光曰:求利所以养生也,而民常以利丧其生。

颍滨苏辙曰:上以利欲先民,民亦争厚其生,故虽死而求利不厌。

王雱曰:生者不有其生,则生常全。既过于厚,则求欲无已,触刑蹈险,视死轻矣。

道真仁静先生曹道冲曰:多欲则厚,于用度则不足,不足则生贪心,嗜好驱之,饥寒迫之,故轻生图利也。

陈象古曰:迷于爱欲,忘其患苦,众人之情也。

黄茂材曰:风俗骄奢,而民决性命之情以争,故轻死。

唯无以生为者,是贤于贵生也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夫贪生趋利者,如羊之就屠,以速其死耳。独有外形忘生者,处皂隶而不辱,食藜藿而常甘,虽世事之险巇,亦陆沉而安稳,是以有异乎贵生者也。自贵其生者,谓身欲安逸,口欲厚味,形欲美服,目欲好色,耳欲音声。

涑水司马光曰:外其身而身存。

颍滨苏辙曰:贵生之极,必至于轻死。惟无以生为,而生自全矣。

王雱曰:此篇三事,但明其一,则余二可知也。

陈象古曰:无以生为,道之妙也。

叶梦得曰:由是言之,患民之难治,而有为以治之,岂若无为而使之自治?恐民之饥而多税以食之,岂若无税而使之自食也?

黄茂材曰:夫言岂一端而足哉?老子之道,本以贵生。今云无以生为者,以民矜生大厚。郑有公孙朝、公孙穆二人者,极其酒色之欲,问之,则曰生难遇,将以尽吾一生之欢。此言所以祛其惑耶?

程大昌曰:箪食瓢饮,亦可以饱,而必以食前方丈为事,则失于太厚也。充方丈之食,而推其所自来,则岂其易办也哉?攫金忘人,犯龙而探珠,折一臂而期得国,亦将甘心为之。虽水火兵刃,悉皆无避,则或因生生以致丧生也。

人之生章第七十六

人之生也柔弱,其死也坚强。草木之生也柔脆,其死也枯槁。故坚强者死之徒也;柔弱者生之徒也。

御注曰:万物负阴而抱阳,冲气以为和。阳以发生为德,阴以肃杀为事。方其肃杀,则冲和丧矣。故曰:坚强者死之徒;柔弱者生之徒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民之生也,含元和之气,抱真一之精,形全神王,故其百骸柔弱也。及其死也,元和之气散,而真一之精竭,形亏神亡,故其百骸坚强也。无情者以气聚散为荣枯,有识者以道存亡为生死。开元疏曰:草木生则柔脆,死则坚强。则知人为坚强之行者,是入死之徒也;为柔弱之行者,是出生之类尔。严君平曰:阳气之所居,木可卷而草可结也。阳气之所去,水可凝而冰可拆也。故神明阳气,生之根也;柔弱,物之药也。柔弱和顺,长生之具;而神明,阳气之所托也。万物随阳气以柔弱也。故坚强实满,死之形象也;柔弱润滑,生之区宅也。

颖滨苏辙曰:冲气在焉,则体无坚强之病;至理在焉,则事无坚强之累。

是以兵强则不胜,木强则共。故坚强居下,柔弱处上。

御注曰:拱把之桐梓,人皆知养之,强则伐而共之矣。柔之胜刚,弱之胜强,老氏之道术有在于是。庄子曰:以濡弱谦下为表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夫兵者,所谓凶险之器,斗争之具,所触之境与敌对者也。故兵强则主不忧,主不忧则将骄,将骄则卒暴。夫以不忧之君御骄将,以骄将临暴卒,且败覆之不暇,何胜敌之有哉?故夏商之裔,以百万之师而倾四海;始皇之末以一统之业而丧九州。项羽忽霸而遽亡,王莽既篡而旋灭。符坚狼狈于淮上,隋炀分崩于楚宫。此数家之兵,皆多至数兆,少犹数亿,无不自恃其成以取其败。此皆兵强则不胜之明验也。

临川王安石曰:共者,不顺之辞。故曰木强则共。

王雱曰:伐而共之。

达真子曰:用兵有言:不敢为主而为客,不敢进寸而退尺,善胜敌者不争,皆意不在于强也。是以兵强则不胜者,此也。木之强则必人共伐,兵以柔弱致其胜,木以柔弱致其存,是以坚强可居其下,而柔弱可处其上也。人之立性固不异此。

颍滨苏辙曰:物之常理,精者在上,粗者在下。其精必柔弱,其粗必刚强。

黄茂材曰:列子载老聃之言曰:兵强则灭,木强则折。列子之书大抵祖述老子之意,且其世相去不远。木强则折,其文为顺。今作共,又读如拱,其说不通,当以列子之书为正。

叶梦得曰:此有道以佐人主者,所以不欲以兵强天下也。

天之道章第七十七

天之道,其犹张弓乎?高者抑之,下者举之;有余者损之,不足者补之。天之道,损有余补不足。人之道则不然,损不足而奉有余。

御注曰:道无益损,物有盈虚,注焉而不满,酌焉而不竭者,圣人之所保也。降而在物,则天地盈虚,与时消息,而况于人乎?天之道以中为至,故高者抑之,不至有余;下者举之,不至于不足。将来者进,成功者退。四时运行,各得其序。满招损,谦得益,时乃天道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严君平曰:夫工人之为弓也,无杀无生,无吸无张,制以规矩,督以准绳。弦高急者,宽而缓之;弦弛下者,摄而上之;其有余者,削而损之;其不足者,补而益之。弦质相任,上下相权,平正为主,调和为常,故弓可秤而矢可行。夫按高举下,损大益小,天地之道也。开元疏曰:此明人道不能同天道之损益,而裒多益寡也。在易之损下益上曰损,损上益下曰益,以下为本也。口损,损下益上,其道上行。夫在泰卦,而损下益上,遂变之为损。口益,损上益下,民说无疆。夫在否卦,而损上益下,遂变之为益。此圣人设卦观象之法也。开元引证,深得之矣。

颍滨苏辙曰:张弓上筋,弛弓上角,故以况天之抑高举下。天无私,故均;人多私,故不均。

叶梦得曰:张弓者,挽之而后弛,是亦敛之于己,而施之于物者也,故天道亦如之。此其高下抑扬,有余不足,无不中其节者,其取之不在外也。人反是,求于外而不求于内,是以每损人之不足,以奉己之有余。

清源子刘骥曰:天道出于自然,故损有余而补不足;人道出于使然,故损不足以奉有余。

黄茂材曰:天之道无高无下,无有余不足。譬之张弓然,适其平而已。人则异于天,以眇然之躯,精神能有几何?昼夜用之,役于外物,无时少休,岂非损不足奉有余乎?

孰能损有余而奉不足于天下者,其唯道乎!是以圣人为而不恃,功成不居,其不欲见贤耶?

御注曰:不恃其为,故无自伐之心;不居其功,故无自满之志。人皆饰智,己独若愚;人皆求胜,己独曲全。惟不欲见贤也,故常无损,得天之道。

碧虚子陈景元曰:奉者,明圣君哲人居物之上,心不忘下,如卑者之奉尊而不以高贵加人也。夫圣人者,圆通为智,因物为心,齑万物而不为义,泽及万世而不为仁,长于上古而不为老,覆载天地、刻雕众形而不为巧。岂以己所施为矜恃其美哉!功成事遂,固处其位哉!夫惟不恃不处,故能为群材之帅也。

颍滨苏辙曰:有道者澹足万物而不辞,既以为人,己愈有,既以子人,己愈多。非有道无以堪此。为而恃,成而处,则贤见于世。贤见于世,则是有余自奉也。

叶梦得曰:惟有道者为能为天之所为,则亦为而不恃,功成而不处,不自安乎外尔。此圣人也。而曰不欲见其贤,夫贤且不欲见,而况其圣者乎?

清源子刘骥曰:孰能损有余而奉不足于天下者,其唯道乎?道之在天下,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,皆往资焉而不匮。有余者损之,不足者奉之,循天之理,与天同德,使天下自然不失其正也。无自伐之心,故为而不恃;无自满之志,故功成不居。不恃其为,不居其功,故不欲见贤。

黄茂材曰:有道之士,以太虚为室,以无何有为乡,以日月山川为其燕娱,乘云气驱役阴阳,饮沆瀣而食至和,皆天地间物之有余者。取之不穷,用之无尽,将以养其精神,无使不足而已。非夫圣人,孰能为之?然亦何尝恃其为之之迹,居成功而见其贤耶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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